“楚哥，这是拉斐尔的作品吗？”
沈世杰问道。
“怎么？拉斐尔画的《西斯廷圣母》也失传了？”
马汉飞询问。
沈世杰摇头：“拉斐尔广为流传的那幅《西斯廷圣母》应该是一幅壁画，资料上显示，那幅画是教皇朱理亚二世送给皮亚琴察西斯廷教堂黑衣修士的礼品，拉斐尔受托而为这一教堂的祭坛作画。”
“那就肯定不是拉斐尔的。”
马汉飞笃定道。
沈世杰持不同意见：“也不一定呀！
画壁画前，或许也会画一幅出来看看效果吧？”
不是什么人都能一挥而就，不用打草稿的。
或许，眼前的这一幅，就是草稿呢？
再说了，你就不允许人家事后也画一幅留念吗？
在古代，有些画家就有这样的习惯，给皇帝画了一幅画后，感觉很不错，回去自己又偷偷画一幅。
那样的事情，屡有发生。
因此，有些画作也并非唯一性的。
不止是画作，其他的艺术品也一样。
比如大名鼎鼎的宣德炉，第一批宣德炉烧制出来后，本来是不能再烧的，但原班人马还是忍不住又烧了一批，私下流入民间。
马汉飞听后，沉思两三秒，感觉有道理，点头：“倒也是。”
两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看向楚健。
楚健指了指一处不显眼的地方：“你们看这里。”
沈世杰和马汉飞的目光看过去，隐约就看到了一行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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