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的警报声突然变了调，转为尖锐的核泄漏警告。
o-d动作一滞——这是所有实验体被植入的本能恐惧。
o号趁机拧断触须，冰刃捅进那团青光：“因为今天李五功更换脊椎防护阀，密钥会短暂暴露！”
怪物凝固了。
它慢慢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里插着半支破碎的针剂，猩红药液正渗入控制中枢。
“睡吧，小怪物。”
o号轻声道，“这次梦里没有实验室。”
o-d瘫软下去时，整个b区突然剧烈震动！
天花板簌簌落下灰尘，远处传来研究所方向沉闷的爆炸声。
医生的通讯器突然响起电流杂音，传出o号断断续续的声音：“…供电系统…瘫痪…李五功在…”
“你哥还活着！”
医生拽起o号冲向地下车库，“爆炸是我之前埋的酸蚀炸弹，现在研究所外墙应该融穿了！”
他们撞开锈蚀的铁门，车库里停着辆改装过的装甲车。
o号却僵在原地——她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地抽搐，皮肤下的电路纹路越来越亮。
“休眠程序启动了。”
医生往她颈部注射第二支抑制剂，“我们最多还有四十分钟。”
装甲车撞开积雪冲向研究所。
途中o号一直在看后视镜，镜中她的倒影时不时变成另一个人：苍白的脸，漆黑的眼，嘴角挂着李五功式的微笑。
“那是初代。”
医生猛打方向盘避开坠落的信号塔，“所有实验体都是她的意识容器，包括李五功——他脊椎里藏的密钥，其实是初代的记忆核心。”
研究所外墙果然融出个大洞。
他们踩着酸蚀液冲进走廊时，o号正用最后的能量堵截追兵。
机械翼全毁的他抱着个滋滋冒火花的电浆生器，朝妹妹大喊：“左转第三间手术室！”
手术室门被o号冻裂的瞬间，她看见李五功被拘束带绑在台上。
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男人此刻满脸是血，后颈插着粗大的数据线，连接着台下的银色金属箱。
更骇人的是他的脊椎——皮肤被完整切开，一节节椎骨替换成了透明的人造晶体，里面流淌着荧光蓝的液体。
“你们…终于来了…”
李五功居然在笑，“小七，看看你左臂内侧。”
o号卷起袖子，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行小字：
【o号实验体=初代第次人格迭代】
“整个研究所就是为她造的。”
李五功咳嗽着吐出血块，“我们试了十九次，只有你的大脑能稳定承载她…”
医生的机械手突然贯穿李五功胸口！
“你真的是废话太多。”
他挖出那段光脊椎扔给o号，“快走，初代已经在你的意识里苏醒了！”
o号接住脊椎的瞬间，世界突然安静了。
她听见脑海里响起轻柔的女声：“欢迎回家！
欢迎回家！
我的小容器。”
o-d的纯净性——她是唯一用o号原始基因制造的实验体，未被植入初代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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