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点的录音棚里，咖啡杯在控制台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圆痕。
张明宇摘下耳机，揉了揉红的耳廓。
手机屏幕亮起，经纪人来的消息让他的手指悬在键盘上方：「travisstt团队确认了，下周三洛杉矶录音，环球希望这能冲公告牌。
」
窗外的尔正在苏醒，晨光给汉江大桥镀上一层金边。
张明宇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突然拉开抽屉——里面躺着91ter第一次做的那对素圈戒指，内侧"
91→j"
的刻痕已经被摩挲得亮。
他拿起戒指对着晨光看了看，轻轻放进了随身携带的乐谱夹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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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杉矶theret录音室的门被猛地推开。
travisstt带着德克萨斯州特有的热情大步走进来，手腕上的银链叮当作响。
"
yoju！
"
他撞拳的力道让张明宇后退了半步，"
《》的deo太疯狂了，我连夜写了段verse。
"
巨大的监听音箱突然炸开融合trap与电子摇滚的全新编曲。
张明宇的瞳孔微微扩大——这段改编完全颠覆了原曲的韩式结构，却奇妙地保留了最核心的旋律线。
他下意识摸向乐谱夹层，指尖触到那枚冰凉的戒指。
"
这里，"
他走到工程台前点了段音轨，"
如果加上传统伽倻琴的采样"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出一段音阶。
travis挑眉吹了个口哨："
东方赛博朋克？老子喜欢。
"
他忽然凑近，"
听说你老婆是那个aespa的主唱？让她来feat和声怎么样？"
张明宇的手指顿在琴键上。
监视器里正好播放到91ter的直拍画面，她穿着打歌服在舞台上旋转，金像流动的阳光。
"
她最近在准备1o专辑。
"
他不动声色地关掉视频，"
不过"
录音进行到第三天时，制作人突然播放了一段神秘人声采样——清澈的女声吟唱着改编过的副歌，声线像月光下的溪流。
张明宇猛地站起身，碰倒了咖啡杯。
"
这是？"
"
昨晚收到的邮件。
"
制作人挤挤眼睛，"
某位女士说是送给丈夫的惊喜。
"
张明宇戴上监听耳机，91ter的声音立刻包裹了他。
她将原曲的机械感演绎成了银河般的辽阔，在高音处还加入了aespa标志性的ai音效。
最让他心跳停滞的是结尾——她悄悄混入了两人第一次合唱时的现场录音，那时她的耳返出了问题，是他即兴升调接住了她的破音。
travis大笑着拍他的肩："
伙计，你老婆真是个天才！
"
当晚的混音工作持续到黎明。
张明宇独自留在录音室，将婚戒放在控制台上。
屏幕里91ter的声波纹像起伏的山脉，他轻轻触碰那些波峰，仿佛能摸到她唱歌时微微颤抖的睫毛。
手机震动起来，是91ter来的视频通话。
镜头那边的她素颜扎着丸子头，背景明显是尔的凌晨。
"
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她眼睛亮晶晶的，"
我偷偷录了三天呢，宁宁差点说漏嘴"
张明宇将镜头转向控制台，91ter的声波纹正在主屏幕上流淌。
他举起那枚素圈戒指，戴回无名指上："
环球音乐想要正式合作版。
"
91ter的尖叫通过国际线路传来，震得他不得不把手机拿远些。
等她终于平静下来，张明宇才轻声说："
travis问你要不要来拍v。
"
屏幕里的91ter突然安静了。
她咬着下唇的样子让张明宇想起十年前那个在地下室练习到哭的练习生。
"
记得带那对戒指。
"
最后她红着脸说，"
我要向全世界炫耀我老公做的音乐。
"
晨光再次降临洛杉矶时，张明宇在乐谱最后一页写下两行小字：
「for91，91hotaughtho91to1oveacrossthestars」
「与教我在星际间相爱的你」
而在尔的某个工作室里，91ter正对着镜子练习英语音，脚边摊开着写满笔记的《》歌词本。
宁宁突然破门而入："
欧尼！
你和姐夫要闯欧美乐坛了？！
"
91ter慌张地把手机藏到背后——屏幕上是她刚搜索的"
洛杉矶婚纱摄影推荐"
。
窗外的阳光正好，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的世界地图，与洛杉矶那个光点遥遥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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