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则天传奇
第一章金銮殿的阴影
林悦站在武周新立的金銮殿前,望着朱红廊柱上缠绕的鎏金凤凰,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那只浴火重生的神鸟。
她腰间别着的传国玉玺不再烫,和氏璧上的凤凰纹路与殿顶的金饰遥相呼应。
&0t;林少卿,天后宣你觐见。
&0t;宦官的尖嗓音刺破晨雾。
武则天端坐在九龙沉香榻上,手中捧着林悦进献的《本草纲目》残页。
她的指甲涂着凤仙花汁,却在翻页时留下血痕——那是太平公主在终南山下蛊的印记。
&0t;林爱卿可知,本宫为何要改唐为周?&0t;武则天忽然开口,声音如青铜编钟。
林悦取出显微镜,将她的血滴在玻片上:&0t;天后感染了西域蛊毒,此毒需用千年人参配伍&0t;
&0t;少装蒜!
&0t;武则天拍案而起,&0t;本宫要你用青霉素换太平公主的下落。
&0t;
林悦望着她瞳孔中的金色纹路,忽然福至心灵。
取出小竹的混合抗体注入武则天静脉:&0t;天后可知,这是凤凰病毒?&0t;
武则天的瞳孔瞬间收缩成竖线,又恢复正常。
她忽然笑了:&0t;林爱卿,本宫要你担任尚宫局令,专司皇族医疗。
&0t;
林悦心中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0t;民女遵旨。
&0t;她暗中将定位磁石缝入武则天的裙裾,这是她用现代技术改良的追踪器。
退朝时,林悦在掖庭宫遇见太平公主的侍女。
少女突然跪地,呈上染血的绢帕:&0t;林少卿,公主在感业寺等您。
&0t;
感业寺的地宫寒气逼人,太平公主躺在寒冰床上,浑身缠绕着光的蛊虫。
林悦用显微镜观察,瞳孔骤缩——这些蛊虫竟是天花病毒的变异体。
&0t;林悦,本宫要你用凤凰抗体换《推背图》真迹。
&0t;太平公主的声音带着冰碴。
林悦取出传国玉玺,和氏璧的温润触感让蛊虫暂时静止。
她忽然笑了:&0t;公主可知,这玉玺是假的?&0t;将玉玺抛向空中,真正的玉玺从袖中滑落。
太平公主慌忙去接,却被玉玺上的机关刺中眉心。
林悦趁机取出次氯酸钠溶液泼向蛊虫,它们在阳光下灰飞烟灭。
&0t;你毁了本宫的长生术!
&0t;太平公主尖叫着扑来。
林悦用乙醚麻醉剂将她放倒,取出磺胺粉撒向地宫缝隙。
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李治带着羽林军闯入。
&0t;林少卿,你可知太平公主的蛊毒已蔓延至民间?&0t;李治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悦望着他腰间的突厥狼剑,忽然明白。
这是个连环局,武则天、太平公主、李治都在利用她。
她握紧怀中的《千金翼方》,听见孙思邈在宫外的传音:&0t;徒儿,该回家了。
&0t;
回到尚药局,林悦现小竹正在烧。
她用显微镜观察血液,看见熟悉的凤凰病毒。
&0t;小竹别怕,阿姊给你种痘。
&0t;林悦颤抖着取出疫苗,&0t;这是用凤凰抗体制成的&0t;
&0t;阿姊,我怕&0t;小竹攥紧她的衣袖。
林悦强忍着泪水,将疫苗注入妹妹静脉。
她忽然想起现代那个夭折的妹妹,也是这样攥着她的手说:&0t;姐,我疼&0t;
三日后,小竹高热退去,瞳孔中浮现出凤凰纹路。
林悦抱着她喜极而泣,却听见外面传来喧哗。
&0t;林少卿,突厥使团求见!
&0t;宦官的声音带着恐惧。
林悦走出尚药局,看见颉利可汗的儿子阿史那·斛瑟罗跪在丹墀下。
他的额头缠着染血的《推背图》残页,上面写着:&0t;女主昌隆,必以突厥血祭。
&0t;
&0t;林少卿,突厥愿臣服于武周。
&0t;斛瑟罗将狼剑放在她脚下,&0t;但要您主持血祭。
&0t;
林悦望着剑身上的&0t;天可汗&0t;铭文,忽然笑了。
她将青霉素药膏涂在剑上,病毒遇药即死。
&0t;血祭可以,但要以太平公主的蛊毒为引。
&0t;
武则天的金銮殿内,林悦将太平公主的蛊虫放入青铜鼎。
她取出传国玉玺,和氏璧吸收了病毒,绽放出七彩光芒。
&0t;这是&0t;武则天震惊无语。
&0t;这是凤凰涅盘。
&0t;林悦将玉玺砸向地面,碎片化作漫天星雨,&0t;现在,该让突厥人见识真正的天可汗了。
&0t;
斛瑟罗望着城楼上的异象,忽然伏地叩拜:&0t;天佑武周,天佑医神!
&0t;
林悦望着远去的突厥使团,忽然感到一阵眩晕。
小竹扶住她,现她的瞳孔正在变成金色。
&0t;阿姊,你的眼睛&0t;
&0t;这是病毒与抗体融合的副作用。
&0t;林悦取出显微镜,&0t;小竹,你看到了什么?&0t;
&0t;是龙。
&0t;小竹颤抖着说,&0t;在你的血液里,有龙在翱翔。
&0t;
林悦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的五爪金龙,那是武则天称帝时的祥瑞。
她望着大明宫的飞檐,那里正飘来武周王朝的金缕衣。
&0t;该去终南山了。
&0t;林悦握紧传国玉玺,&0t;太平公主在等我们。
&0t;
(第四卷第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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