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最近在学堂里的风头，比灵膳堂新研制的“爆炸灵果”
还劲爆。
他不仅在练武场表演“贱”
剑法，还把这股“贱劲”
扬到了各个角落——上课时用剑尖在课桌上画“贱兮兮”
的表情包，把灵鸟逗得围着他跳探戈；去灵膳堂打饭，非要来一套“灵蛇扭腰盛饭舞”
，害得打饭长老手一抖，灵米粥泼了他一鞋。
这天，欧阳仙儿的传唤像道惊雷劈中正在和灵鹊比谁更会做鬼脸的马东。
他看着手中还没啃完的灵糖葫芦，恋恋不舍地塞进嘴里，嘟囔着：“完犊子，师父肯定是为了我在藏书阁用剑气刻‘马东最帅’的事找我算账。”
他慢悠悠地晃进圣女峰，故意把脚步声拖得老长，活像只被牵去洗澡的灵犬。
“跪下！”
欧阳仙儿的声音冷得能把灵泉结冰。
马东一哆嗦，膝盖还没着地，就看见师父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摞“罪证”
——被剑气划得乱七八糟的课桌照片、他和灵鸟共舞的动态玉简，甚至还有张他在灵膳堂表演时，把灵米粥甩到教导主任脸上的抓拍。
“徒儿，你最近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分了？”
欧阳仙儿玉指轻点，玉简里的马东正扭着屁股使出“灵蛙蹦迪斩”
，周围同学笑得东倒西歪，“在学堂里，你如此张扬，成何体统？”
她气得胸前的仙晶项链都跟着晃悠，活像随时要射的灵界导弹。
马东挠了挠头，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师父，这不是大家喜欢看嘛！”
他突然原地来了个旋转，甩出一串残影，“而且您看，我最近练剑时，连灵鹊都给我当啦啦队，剑法肯定又精进了！”
他说着，还学起灵鹊歪头的样子，眼睛瞪得溜圆。
欧阳仙儿气得直跺脚，周围的灵气都跟着震荡，震得墙上的灵画都掉了下来：“你这是本末倒置！
修仙之人，当以稳重修炼为本，你这样整天嘻嘻哈哈，到处显摆，如何能提升境界？”
她突然变出一面镜子，镜中马东正顶着用灵草编的皇冠，在练武场跳“灵界广场舞”
，“我看我当初真不该收你为徒，说不定会被你连累，让别人看笑话！”
这句话像块灵冰，瞬间把马东冻在了原地。
他想起刚拜师时，欧阳仙儿手把手教他剑法的温柔；想起自己考试失利时，师父那句“越嘲笑越要光”
的鼓励。
他的鼻尖突然酸，声音也小了下去：“师父，您别生气……我、我就是想让大家知道，学渣也能逆袭。”
他抠着衣角，头快低到胸口，“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收敛，好好修炼，不再到处惹事了。”
欧阳仙儿看着眼前这个蔫头耷脑的少年，突然想起初见时，他被灵犬追着满街跑，却还梗着脖子说“我要当剑仙”
的模样。
她叹了口气，周身的寒意散去，轻轻挥袖，石桌上的“罪证”
化作点点星光：“希望你说到做到。”
她故意板起脸，眼中却藏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若你再这样不知悔改，我可真要考虑把你逐出师门，让你去灵膳堂当‘搞笑厨神’！”
马东吓得一激灵，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活像刚从灵泉里捞出来。
他“噗通”
一声真跪了下去，抱住欧阳仙儿的大腿：“师父饶命！
我保证痛改前非！
从今天起，走路不扭屁股，说话不做鬼脸，连打哈欠都只敢捂嘴！”
他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可怜巴巴的光，“要是再犯，您就用辟核剑法把我劈成八瓣，当灵界拼图玩！”
欧阳仙儿被逗得“噗嗤”
笑出声，伸手弹了下他的脑门：“起来吧，少贫嘴。”
她突然变出一本《修仙者行为规范》，重重拍在马东手上，“今晚抄十遍，明天交给我。
要是再让我看到你用剑气在灵树上刻‘马东最帅’，就罚你给整个学堂的灵鸟当一个月保姆！”
马东抱着书，像捧着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
他退出修炼室时，还不忘对着门口的灵石像做了个鬼脸，小声嘀咕：“不就是收敛点嘛，我马东可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才怪！
等师父消气了，我偷偷去武技阁门口跳‘贱舞’，保证吓他们一跳！”
他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往宿舍跑，月光洒在他身上，把这个“问题徒弟”
的影子拉得老长，却也透着股不服输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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