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廿四,卯时三刻。
王府产房的鎏金暖炉散着檀香与灵泉的混合气息,夏紫月斜倚在铺着灵泉锦缎的产床上,怀中的霜儿正攥着青蛙的爪子"
咯咯"
笑,泉儿则在她身侧的襁褓中蹬腿,小脚丫带起细碎的灵泉水花,在青砖上溅出晶莹的水痕。
"
哎哟!
"
稳婆刚要给泉儿换尿布,突然指着地面惊呼,"
九王妃快看!
小少爷的脚丫子在写字!
"
众人望去,只见泉儿蹬出的水花竟在地面聚成一行小字,每笔一划都闪着灵泉特有的微光。
萧景容掏出随身携带的羊皮小本本,借着晨光辨认,突然轻笑出声:"
吾儿竟在夸娘亲——娘亲好美,呱呱!
"
"
什么?"
夏紫月挣扎着坐起,看着水痕中若隐若现的"
娘亲好美"
四字,又瞥见末尾的"
呱呱"
蛙语后缀,不禁啼笑皆非,"
合着这彩虹屁还是青蛙教的?那只话痨青蛙果然没白教!
"
稳婆笑得直不起腰,用袖口擦着眼泪:"
老身接生过那么多贵子,头回见刚落地就会拍马屁的!
这灵泉水写的字,比状元郎的墨宝还好看!
"
萧景容翻开小本本,上面记着孕期的胎教记录:青蛙教骂街话术;霜儿偷学《育儿经》;泉儿在腹中指挥水阵"
他指着"
娘亲好美"
的水痕,"
看来他们把胎教内容选择性吸收了——霜儿专记整爹攻略,泉儿却学会了彩虹屁。
"
"
这叫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
夏紫月轻笑,指尖轻点泉儿的小脚丫,灵泉水立刻凝成小莲花,"
不过泉儿这控水微操,比他爹当年装病弱时的演技还精湛。
"
萧景容耳尖红,想起第章在侯府门前咳血骗婚的场景。
他刚要反驳,窗外突然传来"
嘎嘎"
的叫声,二十只灵泉鸭排着队跳进产房,每只鸭子的翅膀上都绑着彩纸,上面写着"
恭喜小少爷"
的蛙语贺词。
带头的鸭子晃了晃脖子,竟从嘴里吐出颗灵泉珠,在地面映出"
母子平安"
的水幕。
"
我的天爷!
"
稳婆看着自动列队的鸭子们,"
这是祥瑞衙门集体来道喜了?"
霜儿突然"
呱呱"
模仿鸭叫,怀中的青蛙立刻蹦到她肩头,用前爪指挥鸭群变换队形。
萧景容看着女儿眼中闪烁的灵泉微光,想起秘典中"
灵禽司命"
的预言,忽然握紧夏紫月的手:"
夫人,咱们的霜儿泉儿,果真如太祖所言,是灵泉与祥瑞的双生载体。
"
"
载体?"
夏紫月挑眉,看着泉儿又蹬出"
爹爹好帅"
的水痕,"
依我看,是两个会撒娇的小活宝——你瞧,泉儿又在拍你马屁了。
"
萧景容看着水痕中的字迹,耳尖再次泛红。
他掏出狼毫,在小本本上郑重记下:"
泉儿出生半日,已展控水天赋,能写四字成语;霜儿与灵禽共鸣,可指挥鸭群列队。
"
写罢,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两枚灵泉石,分别嵌入霜儿和泉儿的襁褓:"
这是北疆开采的灵泉石,可稳固灵泉之力。
"
稳婆凑近细看,只见灵泉石遇婴儿体温,竟浮现出对应的祥瑞纹样:霜儿的石头上是青蛙与莲花,泉儿的则是水龙与荷叶。
她忽然想起昨夜的异象——王府上空的七彩光晕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怕是上天在为双生祥瑞的降临喝彩。
"
九王妃,"
稳婆收拾起产具,看着在襁褓中手舞足蹈的两个孩子,"
老身活了六十岁,从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场景——小少爷的每一脚都像在作画,小公主的每一瞥都让灵禽臣服。
"
"
他们啊,"
夏紫月望着窗外逐渐散去的光晕,想起分娩时泉儿破水而出的小龙虚影,"
注定要在这天下画下最独特的风景。
"
巳时初刻,太后带着二十四抬礼物冲进产房,正听见泉儿"
哗啦"
蹬出"
皇祖母吉祥"
的水痕。
老妇人笑得合不拢嘴,从金镶玉匣中取出两套小朝服:"
哀家早说了,泉儿该封水德星君,霜儿该封祥瑞公主——你们瞧这朝服,正好配他们的灵泉纹!
"
夏紫月看着朝服上绣着的青蛙与水龙,忽然轻笑出声。
霜儿的光点意识在襁褓中蹦跶,像是在试穿新衣;泉儿的水痕则画出"
谢皇祖母"
的字样,旁边还配了只滑稽的鸭子表情包。
是日,祥瑞衙门的《祥瑞志》新增记载:"
冬月廿三,九王妃诞下双生祥瑞。
公主掌灵禽共鸣之能,皇子控水可书文写字。
此乃大盛开朝以来最盛之兆,举国同庆,赐名:萧霜、萧泉。
"
而在王府的灵泉空间,泉心池的水面正倒映着产房的热闹景象。
金纹青蛙蹲在池边,用舌头卷着刻刀,在竹片上刻下:"
小少爷第一句彩虹屁:娘亲好美!
小公主第一声命令:青蛙跳舞!
"
竹片被灵泉水托起,顺着水流漂向远方,像是在为这对传奇双生子的人生,写下第一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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