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立地站着。
傅司辰冷睨了萧洛羽一眼，并没有打算和他浪费口舌。
目光最终落在黎婉婉脸上，那苍白的脸让他有一瞬的语凝。
“你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生硬的质问让黎婉婉心底泛起点点酸楚。
难道她所做的还不够证明她的清白吗？
是不是只有她真的死了，她才能在他心里换到一点信任吗？
萧洛羽冷声开口：“她最近不能说太多话，有什么事等她恢复后再来问。”
傅司辰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重复了一遍：“是真的吗？”
她没有堕胎，也不知道生的是个儿子。
黎婉婉忍着心间的痛意，扯着嗓子艰难反问：“我说是真的，你信吗？”
她的声音沙哑的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傅司辰眉头不觉紧蹙了起来。
萧洛羽脸色也渐渐不好，才张开唇，似是要说些什么，视线却落在门口的一个小男孩身上。
他愣了一下，这不是傅司辰的儿子吗？
第十八章撤销起诉
当看见黎婉婉时，傅书然眸色一亮。
他跑了过去，站到了病床边，紧紧地盯着她。
几乎是一瞬间，他那双大眼睛就蓄起了一层眼泪。
黎婉婉眼眸微怔。
她从未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傅书然。
那双眼睛，和她有些像……
“书然。”
傅司辰将傅书然带到身后，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而傅书然好像很不满，皱着一张小脸挣扎着，想要站到黎婉婉身边去。
“你和唐薇的孩子？”
萧洛羽看着傅书然，语气带着几分质疑。
之前没怎么仔细看，现在这么看，他一点都不像唐薇，反而有点像黎婉婉。
想到这儿，萧洛羽眸色暗了下去。
傅司辰并未回答。
再见黎婉婉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都在傅书然身上，他冷脸转身，拉着孩子就往外走。
傅书然硬生生被拽出了病房。
见一大一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萧洛羽坐下来，拿起碗准备继续喂黎婉婉。
黎婉婉却恍惚地摇了摇头。
她没胃口，不知是因为刚刚傅司辰的质问，还有她那个夭折的女儿。
如果她没死，应该也有傅书然这么大了……
走廊内。
傅书然抓住一个病房的把手，逼迫傅司辰停了下来。
他鼓着腮帮子，紧皱着眉头，眼中尽是不满。
傅司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傅书然挣扎着抽回手，紧紧攥着把手，好像这样别人就无法带走他了。
他扭过头，不去看傅司辰。
傅司辰深吸了口气，试图平息本就因黎婉婉而混乱的心绪。
半晌，他蹲下身，放缓了语调：“你听话，爸爸会经常带你来看……阿姨。”
“妈妈”
两字他还是没能说出口。
纵然黎婉婉可能不知情，但他心中仍有不忿。
好说歹说，傅书然才松开了手，乖乖地让人送回了家。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傅司辰看了眼后便接了。
“爸。”
“司辰，你和唐薇先别结婚了。”
傅父语气中带着些不悦。
傅司辰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朝黎婉婉病房门口看去。
电话那头的傅父沉叹了口气：“看看你找的都是些什么人，你为了黎婉婉和家里断绝关系，结果她连你们的孩子都不要了，现在的唐薇又做着这些事……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我知道。”
傅司辰沉声道，“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挂了电话，他又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而往后的四五天里，黎婉婉也没再见傅司辰来过。
身边除了萧洛羽，倒是那傅书然经常来。
他不哭不闹，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书然，你过完年是八岁还是九岁了？”
黎婉婉笑看着一旁的傅书然，她喉咙已经好了一些，也不再像个老人了。
傅书然眨了眨眼，伸出一只张开的左手，再伸出拇指屈起的右手。
九岁？
黎婉婉眸光不禁暗了下去，和她女儿一样的年傅。
她抿了抿春，望着傅书然的眼神很是复杂。
他是傅司辰和唐薇背叛她的孽果，她本该讨厌的，但她反而有些喜欢这个孩子。
甚至又好几刹那，她有种傅书然就是她儿子的错觉。
黎婉婉被自己的幻想给逗笑了，自嘲地弯了弯唇角。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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