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在星辰高武学院外门的日子，过得像灵膳堂的麻辣灵火锅——热热闹闹、红红火火。
他每天早上在漏风的小木屋里啃着灵烤鸡味压缩饼干，对着破洞屋顶练剑，剑气总能精准地把周胖藏在房梁上的灵薯片震下来。
不到半个月，他已经在“外门弟子切磋榜”
上杀到了前三，每次比试都有一群学弟学妹举着灵竹牌围观，牌上写着“马东加油！
贱派必胜！”
这天，周胖啃着从灵膳堂后门顺来的灵烤鸡腿，油光满面地冲进屋子：“马东！
大事不好！
玄风长老要收你当徒弟！”
“啥？”
马东正在用剑穗当抹布擦桌子，手一抖把灵茶水泼在了地上，“那个总板着脸，白胡子能扎死人的玄风长老？他不是只收能把剑耍成‘灵界艺术品’的弟子吗？”
周胖神秘兮兮地凑近，压低声音：“听说长老昨天路过演武场，正好看见你用‘灵蛇扭腰刺’把三年级的赵铁柱怼得找不着北，当场把手里的灵界保温杯都惊掉了！”
马东的嘴角抽了抽，想起自己当时为了干扰对手，故意在剑招里加了段灵界广场舞的扭胯动作。
看来这波“艺术创新”
，效果比想象中更震撼。
拜见玄风长老的那天，马东特意把校服洗得白的衣角藏进腰带，还偷偷在头上抹了点周胖的“灵界胶”
——虽然这胶其实是灵膳堂的灵米糊。
他跟着弟子走进长老的静修阁，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灵檀香，突然想起欧阳仙儿的洞府里总是飘着灵酒和灵烤鸡的混合味道，顿时亲切感爆棚。
“马东，”
玄风长老坐在灵界紫檀木椅上，白胡子垂到膝盖，活像尊会动的灵界雕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徒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马东腰间晃来晃去的乾坤袋挂件——那是个用灵烤鸡骨头雕的小剑，“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师傅放心！”
马东“扑通”
跪地，额头差点磕到长老的灵玉拖鞋，“徒儿一定努力修炼，争取把剑耍成……咳，耍出风格！”
三天后的清晨，玄风长老带着马东来到演武场。
朝阳把长老的白胡子染成金色，他负手而立，活像灵界话本里的绝世高手。
“施展你的剑法吧。”
他淡淡开口，袖口的灵纹随灵力波动轻轻亮。
马东深吸一口气，突然听见远处灵膳堂传来“灵烤鸡出炉”
的吆喝声。
他莫名信心大增，剑尖在地上画出个歪歪扭扭的爱心，大喝一声：“辟核剑法第一式?灵蛇扭腰！”
空气突然安静。
玄风长老的白胡子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比灵膳堂的灵桃还大。
只见马东像被灵界蜜蜂蜇了屁股，左扭右扭间还不忘对长老抛媚眼，剑尖划出的弧线比灵界舞娘的水袖还妖娆。
最绝的是，他居然在旋转时从乾坤袋里掏出块灵肉松饼，边啃边挥剑，饼渣随着剑气四处飞溅。
“这……这是什么剑法？”
长老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如此怪异，却又似乎暗藏玄机。”
马东咽下最后一口饼，抹了把嘴角的肉松：“师傅，这是我在之前学堂里学到的辟核剑法，虽然看起来有些奇怪，但威力还不错。”
他突然看见长老腰间挂着的灵界玉牌，灵机一动，摆出个“灵犬望月”
的姿势，剑尖精准地挑飞了玉牌上的流苏。
玄风长老盯着空中飘落的流苏，沉默了足足有三个灵界时辰那么久。
马东开始怀疑长老是不是被自己气晕过去了，直到长老突然绕着他转起圈来，白胡子扫过地面，出“沙沙”
的声响。
“妙啊！”
长老突然一拍大腿，把马东吓了一跳，“看似毫无章法，实则处处暗藏杀招！
你看这扭腰的弧度，刚好避开对手的剑气死角；还有这吃东西的动作，分明是在扰乱对手心神！”
他越说越激动，白胡子都跟着一抖一抖的，“马东，你这剑法很有潜力，日后定要好好钻研，说不定能成为你的一大杀招。”
马东目瞪口呆，感觉自己突然从“搞笑担当”
变成了“灵界武学奇才”
。
他看着长老闪闪光的眼睛，突然想起欧阳仙儿第一次看见他用灵糖葫芦破阵时的表情——原来真正的高手，都能透过“贱兮兮”
的表象，看到里面藏着的“灵界大智慧”
。
“是，师傅！”
他用力点头，腰间的灵烤鸡挂件跟着晃了晃，“徒儿一定好好钻研，争取让这套剑法成为‘灵界第一奇招’！”
玄风长老满意地捋着胡子，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个小瓶子：“这是我珍藏的‘灵界生灵’，听说你之前为了练剑掉了不少头——”
“师傅，我头多着呢！”
马东哭笑不得地接过瓶子，心想：“下次得让周胖把‘外门弟子逆袭指南’改成‘贱派剑法修炼大全’，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
而此刻的欧阳仙儿，正在千里之外的学堂里打了个喷嚏。
她望着窗外的灵界流云，突然笑出声来：“臭小子，看来你的‘贱派剑法’，又收服了个厉害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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